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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些日子,一個朋友問我什麼是幸福。我說你去找麼,她說不知道怎麼找,我說帶上你的苦難和幸福,閉上眼去吧。
其實我是撒了謊的,我也不清楚什麼是幸福。我這樣說是教她有個事做,畢竟幸福不是等來的。而此刻,她就比我幸福。她被別人的謊言騙著,我則是自己跟自己死磕著。
我沒有向任何方向去,我選擇了畫地為牢,坐以待斃。
幸福著東西,好比成熟。除了字典上咬文嚼字的解釋,就一抽像的概念。
與以前的朋友沒見面有一陣子了,而當我再遇見他們時,他們竟都是男人了。一個個都像個詩人,能寫點小詩,彈點小吉他,有的還能裝點小逼了。我猜這大概就算成熟了。
我想我們以前吧,追小女生是講究的。頭髮要一絲不苟的,寫情書要最好的紙,還要那種香的。書寫都趕上練字那會了,基本上寫三五個字要翻一下字典的。而那些小女生呢,也是很講究的。口袋裡的小鏡子是必備的,看情書呢,就像看獎狀,也是看三五個字要查一下字典的。
緊接著,花前月下,嬉笑怒罵。
反正那個時候,什麼都是講究的,起碼愛情是這樣的。
現在呢,一切都變了。情書都變成詩歌了,再也不是寫的而是吟的了。“你見或者不見,我都在這裡;你愛或者不愛,我都等你。”再也不是那個時候晦澀的兒歌了,這麼直白的詩,他們寫不出來,她們更看不明白。然後什麼都不講究了,就拿失戀來說吧。那個時候年少輕狂,生命容易蕩起雙槳,倆人一分開就是又哭又鬧,不吃飯不睡覺,要麼你死要麼他亡。現在呢,去你媽的,醜八怪,又不止你一枝花!
所以呢,我說幸福是抽像的。我讓她找她還是去了,因此她也就幸福了。
之前,我的一個朋友跟我談她感情的事。我表示憂心忡忡,她對感情的執著讓我折服。但執著換一個詞就是頑固,明知沒有結果還要去追,飛蛾撲火是搞刺激,玩冒險。但這樣死纏著一個人就是拿人格尊嚴做交易,打半折都划不來。
我上了這麼多年學,除了認識點字,搞搞文字的排列組合。再沒其他的了,光著身子,置身於人群之中,與眾人無異。以至於現在我都無法給自己定位,學生的身份實在尷尬。社會上任何一個角色都沒有學生能裝逼,攤上這個身份,有人管沒人問,像自動投幣機,有多少裝多少。
所以,我說愛情是奢侈品,特別是當你覺得自己無法駕馭它時。
宏觀上講,男人和女人沒什麼區別。無非就是女人有兩點一線,而男人只有一點。這一點,自然界是公平的,一凸一凹剛剛好。
但女人身上的布永遠比男人多一塊,當然除卻人類剛形成那個時代。愛情是兩個人的事,一般情況下,都是分則兩害合則兩利的。
我們那個時候,戀愛失敗就如同晴天霹靂。每個神經都牢牢搭在愛情這個後來居上的主神經上,無論男女,都難免傷神經。
現在,都長大了。都覺得愛情是自私的,沒有人該給愛情買單了。你聽聽那些低俗的情歌,再看看那些失戀的初中生,二者一結合,就知道什麼是童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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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aurabethpeyt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